将军,夫人喊你去赚钱 第二十九章

  【第十一章】
  南茗棻迟疑间,一群官兵已经踏进当铺里,把客人全都赶走,为首的那个指着她道:「有人通报珍贵玉佩遭窃,听说就被当到这儿。」
  「那……可否告知是什么样的玉佩,让民女查找一下?」南茗棻力持镇静地问。
  「不用废话,来人,搜!」一声令下,后头的官兵开始搜着当铺,从柜台的角落找起。
  「官爷,要真有赃品流入敝店,也得要说个详实,拿出证据,你这样任人搜查,要是碰坏了民女店里的东西,谁要赔?!」南茗棻恼声道。
  她南茗棻不是被人吓大的!她从小就在宫里出入,什么样的官她没见过,但就没见过一个官威比这衙役还要大的。
  「再啰唆,我就把你押回官府严办!」
  「要严办也需要人证物证,凭什么说押就押?」南茗棻为之气结,不过是个衙役罢了,竟能如此恣意行事,眼中到底还有没有王法?!
  「你再说一次!」为首的衙役盛气凌人的质问着。
  南茗棻毫不退缩的与他对视,是简俐儿冲上前,一把将她给拉到一旁,不住对她摇头,要她忍下这口气。
  「不为自己想也得替当铺里的伙计们想。」
  南茗棻闻言,再恼再气也逼自己吞下。
  她不服气,是因为他们查赃的做法不对,只要他们提供玉佩形色,若真是店里收到,她就能找出玉佩,继而查出当票,想追贼便从当票追贼去,但只字不提就要人大肆搜索,怎么想都觉得是来找碴的。
  南茗棻看着衙役连柜台底下都不放过,找的都是角落而不是柜台后方的多宝格,不禁微眯起眼,觉得也许不只找碴这么简单。
  好半晌,在衙役一一回报一无所获时,南茗棻见那为首的衙役一脸不敢相信,教她猜想也许当铺里真是被人栽赃了,只是一时找不到东西罢了。
  「官爷可找到赃物了?」见衙役全都归队了,南茗棻才走上前问。
  为首的衙役怒目瞪她,沉声吼道:「走!」
  眨眼功夫,当铺里的衙役全都离开,教一众伙计松了口气。
  「说什么要搜赃,到底是在搞什么?」天宝叨念着,收拾着折货台上的东西。
  「茗棻,难道是昨天你对通判大人的举措太过冷漠,所以他一早就派衙役上门找碴?」简俐儿小声问着。
  南茗棻皱起秀眉,不认为自己的举措会引发通判这么大的示威举动,况且他既要合作,要的便是利,找她麻烦不是本末倒置吗?
  思忖间,白芍走到她身旁,附在她耳边道:「小姐,刚才爷要我从柜台底下捡出一只锦囊。」
  「我爹?你可有瞧见锦囊里装了什么?」
  白芍压低声嗓道:「一只玉佩。」
  南茗棻闻言,恍然大悟。原来如此,不只是找碴而已,而是想使计让她被押到官府,幸亏今日南安廉来了,眼尖的瞧见那只锦囊,要不她恐怕是哑巴吃黄连!
  南府主屋里,南安廉把玩着观音送子玉佩,一会包中在门外求见。
  「进来。」
  包中一进房内,便将查得的消息一五一十禀报。
  南安廉静静的听着,突地掀唇笑了。「赌坊、花楼、牙行……这比我当年还在空鸣时还要来得嚣张,一个通判靠着知府撑腰,竟敢如此放肆,要是不想个法子整治,空鸣城的百姓还要不要过活?」
  包中听他这么说,便知道他动气了。因为易大人说过,当爷话多的时候,意味着他心中那把怒火难消。
  可是,他不明白的是,爷可不是那种以天下为己任的人,得知这些消息怎会教他动怒?
  「爷打算怎么做?」他不禁问。爷已无官职,在朝中又无人脉,想要以平民之身对付通判,恐怕是以卵击石。
  「包中,你可知道官员最怕什么?」
  包中皴起浓眉认真思索。「这得要看品阶,要是品阶愈高,抑或者是皇上身边的官员,自然是没什么好怕的。」他虽一直跟在南安廉身边,却也曾兼任教头,对于朝中的明争暗斗同样厌恶。
  「错了,一山还有一山高,品阶再高也高不过皇上,在皇上身边再红也红不过流言煽动。」南安廉把玩着玉佩,哼笑了声。「户部斗我,推托修缮费用,我就把工部给牵扯进去,让工部去对付户部,闹到皇上跟前;总都督要斗我,我就找兵部堵他,架空都督实权。」
  他在朝中可以屹立不摇,不只是因为皇上看重他,更是因为他知道该如何应付那些烦人杂事,只是在朝为官经手竟都是这些烦人杂事,这官真是不做也罢。
  「可是一个通判……」
  「一个贪污行贿,鱼肉百姓的地方官最怕什么?」他收起玉佩,托着腮问。
  「这……」他想说地方知府,可问题是空鸣知府是同党,两人官官相护,通判还有何畏惧?
  「巡按御史。」
  包中呆了下。「爷该不会是要--」
  南安廉笑了笑,不语。
  他不在乎地方官员如何捞油水,但他们后头的靠山竟将意图动到丫头身上,那就休怪他无情。
  赶在掌灯时分之前,南茗棻回到了家中,却意外发现南安廉不在家里。
  把家里的总管找来,一问之下才知道南安廉晌午前就回府,但就在她回来之前又外出,说是找故友一叙。
  南安廉有故友?她怎么也不相信那个孤僻鬼会有什么朋友,想当初要不是易宽衡一直贴上来,他在朝中根本没半个朋友。
  故友?到底是谁?
  但想想也无妨,反正包中跟着一道去了,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才是,只可惜她本想问他今天临时离开当铺,是不是因为他察觉了有人要设局陷害……
  招财赌坊位在城西的二坊二街上,大红朱门十分阔气,门外一列列的马车,门内下注声正隆。
  南安廉身穿玄色绣银边的交领锦袍,外搭一件滚狐毛的紫色半臂,被赌坊的伙计给迎进了赌坊里。
  赌坊大厅里头,赌桌有数张,玩的大抵是牌九和骰子,他扫过一眼,拿了银两就直接往桌上赌盘一押,负责摇骰的庄家不禁看了他一眼,见是生面孔,但也无戒心,毕竟空鸣是座商城,来往商旅极多,进赌坊试手气的,多得不胜枚举。
  然,摆定离手,骰盅一开,庄家通杀。
  南安廉微扬起眉,又跟包中拿了锭银子随意一押。
  就这样,连玩了几把,和在场的赌客相同,赢少输多,几把之后,南安廉带来的银两已花尽,他解下系在腰带上的玉佩给赌坊伙计,道:「把当家的找出来,看看这块玉值多少。」
  伙计一见这玉佩质地上等,就连雕工都出神入化,赶忙走向厅后的小房,将玉佩递给屠奎。
  屠奎一看,朝玉佩底部望去,神色惊诧的问:「赶快请玉佩的主人过来。」
  「是。」
  不一会,伙计便把南安廉和包中给请进房内,屠奎赶忙起身,恭敬的问:「不知道如何称呼阁下?」
  「司徒。」
  「阁下是--」
  「怎么,瞧见了玉佩还猜不出本官的身分?」南安廉哼笑了声,便朝主位坐下,懒懒的睨向屠奎。「屠奎,还要本官提示你吗?」
  那玉佩是皇上所赐,落款是宫中御匠之名,一般地方官瞧见那落款,大概都会猜他是京官,就好比他在当铺里拿到的那块玉佩一样。
  屠奎闻言色变,但还是力持镇静的再问:「大人是从京城来的?」
  「本官是奉命巡狩,你认为呢?」
  屠奎立刻躬身作揖,将玉佩递上。「下官屠奎见过御史大人。」
  「屠通判不须多礼。」南安廉收回玉佩繋在腰带上。
  「不知道御史大人前来,所为何事?」他战战兢兢的问。
  每隔一段时间,朝廷总是会派御史巡视各大城县,几乎每次御史都是毫无预警现身,但大概都是可以疏通之辈,就不知道这次前来的御史是不是如此。
  「赌坊的生意相当的好呢。」
  「下官……」屠奎难测他的心思,不知道他要银两还是查办。
  「放心,本官没那么不通人情。」南安廉笑眯眼道。「油水大伙一起捞,对不?」
  屠奎闻言,总算放下了心。「大人所言甚是,大人刚来到空鸣,下官必定竭尽所能的款待。」
  「可惜本官无福消受,本官这次前来是因为有人上疏弹劾空鸣知府管正霖欺压百姓,导致民不聊生,不知道屠通判可清楚内幕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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